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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四军简史(十四)

来源:编辑:顾 平  作者:金胜 云南省八路军新四军历史研究会  日期:2022-6-13 8:56:28  点击量:[]

新四军简史(十四)

金胜 云南省八路军新四军历史研究会 

彭雪枫(1907年9月9日—1944年9月11日)

新四军四师师长,

抗日战争中新四军牺牲的最高将领之一。

四、坚持敌后抗战,深入建设根据地,

度过严重困难时期

(一)打破日军一九四一年对根据地的

残酷“扫荡”和顽军的进攻

    从1941年开始,华中敌后抗战进入艰苦坚持的严重困难时期。日本侵略者急于结束侵华战争,巩固已有占领区,稳定中国战局,一面大力扶植汪伪政权,一面“尽政略和战略的所有手段”,“竭力摧毁重庆政权的抗战意志”,诱迫蒋介石投降:与此同时,更加强调打击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等抗日武装。在华中,日军用于直接对付新四军的就有11万人之多;并且大肆扩充伪军,从1940年底1941年底的一年间,就由4万余人猛增到l6万人。这些伪军大多数由国民党投降部队所编成.全部用于对新四军作战。日军叫嚣要“完成皖南事变未竟之功”,加紧向新四军根据地进行“扫荡”,妄图围歼刚在盐城成立的新四军新军部和其主力部队,占领苏中、苏北根据地。

    皖南事变后,蒋介石为实现驱逐新四军至黄河以北的目的,继续命令汤恩伯、王仲廉、李品仙等率领20万大军,向新四军豫皖苏边、淮北、淮南等敌后根据地进攻,妄图首先“肃清”津浦路西新四军,然后向苏北深入,与苏北韩德勤等部东西对进,把新四军赶出华中。在鄂豫边和苏南等地区,也出动大军“围剿”新四军。

    中共中央根据国际法西斯势力更加猖獗,国内敌、伪、顽加紧反共,对八路军、新四军进行夹击的形势,早在1940年7月就预见到敌后抗战即将出现严重的困难局面,指出,“抗战的第4周年将是最困难的一年”。“我们应估计到最困难最危险最黑暗的可能性,并把这种情况当作一切布置的出发点”要求全党全军必须在思想上、政治上、军事上加速准备一切条件,粉碎敌、顽的夹击,并相继发出了关于军队和根据地建设等方面的政策、指示,要求各根据地积极进行统一战线工作,注意组织财政经济工作,建立“三三制”民主政权,训练干部,积蓄力量。为巩固华中抗日阵地,中共中央于1940年11月1日发出了《关于建立与巩固华中根据地的指示》。1941年2月1日,中央军委对新四军的战略任务又作了明确指示。

    中共中央华中局和新四军军部根据中共中央的指示和华中情况,向新四军各部队和各抗日根据地发出关于打破日军“扫荡”和顽军进攻的指示,指出:“在敌顽夹击中奋斗,将是华中我党我军今后斗争的特点。”“我们必须以长期的游击战争坚持华中阵地”。同时确定了长江以北地区对敌对顽斗争的部署:第4师全部坚持豫皖苏边区,抵抗汤恩伯部队进攻;第2师主力防御李品仙部进犯,坚持津浦路西阵地;第3师主力继续在盐阜、淮海区监视韩德勤部,并以一部迅速恢复与加强皖东北阵地;第1师主力迅速在苏中适当地点隐蔽集结,准备打击预谋投敌的李长江部。要求各根据地的党政军民加紧进行反“扫荡”和抵抗顽军进攻的准备工作。

    粉碎日军对苏中、盐阜地区的“扫荡”。皖南事变后,长江以北、陇海铁路以南、东海以西、津浦铁路徐州至浦口段两侧地区,成为新四军抗日的基本根据地,因而也成为日军重点“扫荡”的地区。

    1941年1月,日军第13军拟定一个策应李长江投降,进而“扫荡”苏北,“消灭江北新四军,覆灭其地盘”的计划,并于1月下旬令其独立混成第11、第12、第17等旅团,在扬州、高邮、南通、如皋等地集结,一俟李长江投降即一同对新四军进行“扫荡”。新四军获悉李长江投敌阴谋后,确定在他尚未公开投敌前予以争取,争取无效时,坚决予以讨伐。2月13日,李长江率6个纵队万余人投敌,2月18日在泰州通电就任伪第1集团军总司令。陈毅、刘少奇即于同一天发布了讨伐李逆长江的命令。此时,隐蔽集结于海安以西的新四军第1师主力,迅即沿海(安)泰(州)公路向西横扫,19日攻占姜堰镇,20日晨攻克泰州城。共俘获人枪5000余,并争取了李部两个支队战场反正。李长江仅率残部200余人向西逃脱、日军得知泰州被新四军攻克,立即出动主力连同大批伪军,向泰州蜂拥而来。第1师因预定的讨李作战目的基本达成,于21日发表通告,申明新四军以毅然讨逆的行动,“证明本军绝不因重庆当局取消本军番号之无理命令,而稍变更本军抗战保卫人民之初衷”,尔后主动撤出泰州,按预定计划转入敌后进行反“扫荡”斗争。

    由于新四军讨李战役迅速获得全胜,日军的“扫荡”计划被打乱,即在东台、如皋、泰州等地区进行报复“扫荡”,增设据点,分割与缩小新四军根据地。苏中抗日军民广泛开展游击战,粉碎了日军的“扫荡”计划。4月间,第1师连续作战半个月,攻克了泰州、靖江地区的古溪、蒋垛等8个日伪据点,并大力袭击和破坏了日伪的交通运输线。

    与此同时,第3师第9旅执行恢复与巩固皖东北根据地的任务。2月18日展开反击,攻克泗阳县以西的青阳镇(今泗洪县),歼灭伪军1个团。又经过40余天的连续作战,恢复了皖东北根据地的中心区。第5、第9、第10旅各一部,于5月铲除了长期盘踞洪泽湖区鱼肉人民的土匪武装,并击退了由盱眙出援的日军。

    1941年7月,日军经过一番准备后,开始发动对苏北盐阜地区空前规模的大“扫荡”。日军集中了第12混成旅团全部,第15、第17师团各一部,以及大批伪军,共1.7万余人,于20日由东台、兴化、射阳、陈家洋分4路直扑盐城,妄图一举围歼新四军领导机关和第3师主力。新四军在盐城外围阻击和杀伤来犯日军后,为保存有生力量,于22日主动撤离盐城,主力迅速转移到敌之侧翼,使敌人扑了空。日军又于28日占阜宁,29日占东沟,所到之处,人民横遭劫掠。为粉碎日伪“扫荡”,在军部部署下,第1师在南线发动攻势;7月23日克蒋垛,30日收复黄桥,8月2日攻克古溪,接着又围攻姜堰和泰州。日伪十分恐慌,被迫回援泰州,并对苏中地区发动了八一三大“扫荡”,苏中军民连续进行反“扫荡”作战。在日军回师南援之际,北线的第3师乘机反击,7月29日收复阜宁,8月1日收复东沟。军部决定以第1、第3师各一部于8月9日分5路反攻盐城地区,相继收复建阳(今建湖县)的湖垛(今建湖镇)、上岗和盐城东南的裕华镇等重要城镇。日军被迫又从苏中调兵北返以保持其占领区。新四军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使日伪军南北折返,陷于顾此失彼的被动处境。至9月上旬,日伪对苏中和盐阜地区的“扫荡”遂被粉碎。一个多月的反“扫荡”斗争,新四军作战l35次,毙、伤、俘日伪军共3000余人,伪军反正600余人,缴获步枪3324支以及其他装备,并获得了在水网地区反“扫荡”作战的经验,提高了坚持敌后斗争的信心。但由于顽固派韩德勤趁日军“扫荡”之机,先后侵占了阜宁的益林地区和泗阳西北的程道口地区,致使新四军腹背受敌,未能及时收复盐城。

    韩德勤侵占程道口之后,即以此为基点向东、西扩张,企图控制运河两岸,东接曹甸、车桥,西达津浦铁路,构成一条横贯新四军淮北、淮海根据地的东西走廊,为汤恩伯部东进准备通道。新四军在对其一再劝阻无效后,于10月15日被迫进行程道口战役,以独立旅和第4、第7旅各一部为突击部队,在陈毅亲自指挥下,于21日收复了程道口。

    在此期间,国民党顽固派继续推行东进反共的反动政策。1月间聚集于豫东、皖北伺机进攻新四军的10余万国民党军,由于日军1月下旬发动豫南战役,向西败退。中共中央军委和新四军军部即令豫皖苏边区部队进攻日军侧背,援助国民党军,保卫中原。2月上旬,日军结束豫南战役并随后发动对苏中、苏北新四军的“扫荡”。隐蔽于新黄河以西地区的国民党第92军、骑兵第8、第3师等部队迅即卷土重来,对新四军豫皖苏边根据地大举进攻。新四军第4师在4倍于己的顽军进攻和日军不断“扫荡”的困难形势下,英勇抗击3个多月,阻挡了顽军东进苏北和北上山东。4月上旬,顽军约2个团兵力进犯永城西南的万楼,第4师1个营被围,苦战终日,弹尽粮绝,全部壮烈牺牲。4月中旬,国民党第92军第142师第425团在该团团长陈锐霆(中共地下党员)率领下举行反战起义。但是,新四军第4师终因兵力对比悬殊,地形条件不利,以及指挥上和工作上的某些失误,部队和地方党政机关人员伤亡和非战斗减员共4000人,不得不暂时放弃豫皖苏边的大部分根据地,转移至皖东北地区。这是国民党顽固派继皖南事变后制造的又一严重反共反人民事件。

    粉碎日军对苏南的集中“扫荡”。苏南是日伪统治的心脏地带,他们不仅要使这里成为巩固的占领区,而且企图建成“以华制华”和“以战养战”的“模范区”。从1940年11月开始,日军就对苏南进行集中的“扫荡”。皖南事变后,日军想取渔人之利,一网打尽苏南新四军,于1941年1月中旬纠集7000余兵力,首先突击“扫荡”溧(水)武(进)公路以北的镇江、句容地区。第l6旅连续作战20余次,付出重大代价后向溧武公路以南转移。在苏南的国民党军却趁机向溧水、溧阳地区的新四军进攻。第l6旅顾全大局,忍痛转至太湖、滆湖地区。与此同时,日军在苏州、青浦等地连续进行了一个多月的“扫荡”。3月10日,新四军第18旅第53团1营,在苏州东北环潭一带被1500余名日伪军包围,遭受重大损失,百余人在突围中壮烈牺牲。1941年5月,国民党驻溧阳、宜兴等地的第40师,又向新四军16旅发动攻击。第16旅忍无可忍,奋起自卫还击,在溧阳县黄金山地区三战皆捷,打退了顽军的进攻。

    1941年上半年,日军为了扶植汪伪政权,使其有一地盘,以便腾出手来进行太平洋战争,因而在苏南由对点线的“扫荡”,发展为对纵深的反复“清剿”,由过去的打了就走,发展为大量增设据点进行“驻剿”。梅花桩般的日伪据点遍布苏南,达到300余处。新四军采取灵活的游击战术,避强袭弱,进行伏击和偷袭。在镇江宝埝、江阴桐岐、太滆李山等战斗中,取得了每次歼敌数十人至数百人的重大胜利。7月初和9月,日军连续对茅山地区进行了两次“扫荡”。9月6日,日军突然袭击句容县坝上村,苏南根据地第5行政区专员巫恒通重伤被俘。大汉奸周佛海出马劝降。巫恒通严词斥责,并拒医绝食,壮烈殉国。9月29日,日伪4000余人合围句容岗南村,新四军苏南第5保安司令部遭受损失。

    1941年11月28日,日、伪军3000余人分3路奔袭合击驻于溧阳塘马地区的新四军第16旅旅部和中共江南区委领导机关。新四军第6师参谋长兼第16旅旅长罗忠毅和第16旅政委廖海涛,指挥被围的千余指战员和地方干部突围转移,经10余次反复冲杀,毙敌数百名,虽大部突出重围,但罗忠毅、廖海涛以及第48团1营和旅特务连的270余名指战员壮烈牺牲。之后,第16旅由谭震林兼任旅长,钟国楚任政委,总结了经验教训,继续在苏南坚持抗日斗争。

    粉碎日军对淮南的连续“扫荡”。日军继1940年秋对淮南津浦路东进行大“扫荡”之后、于1941年2月又开始重点“扫荡”津浦路西。12日,驻滁县、蚌埠等地的日、伪军3000余人,分4路“扫荡”以定远为中心的新四军路西抗日根据地。第2师第6旅及地方部队在凤阳和定远地区打击敌人,全歼伪军1个营,之后转入分散游击与敌周旋。3月18日开始。日军7000余人再次对路西根据地进行“扫荡”。第2师采取化整为零的战术,广泛开展游击战。4月中旬,第2师在路东的天长、仪征地区,又化零为整,集中第4、第5旅各一部,对日伪军主动发起连续攻击。17日扬州等地日军纠集700余人分两路向仪征金牛山以南地区“扫荡”,第4旅第12团依据金牛山阵地顽强抗击,经激烈战斗,毙伤日伪军200余人,俘50余人,并乘胜收复了老子山、龟山等日伪据点。日军为了破坏根据地人民麦收,又于5月下旬集结5000余人,在飞机配合下向路东根据地进行“扫荡”。第2师仍采取先避其锋锐,分散游击,后集中兵力,击其怠归和分散之敌的战术,先后作战20余次,在来安、天长等地歼日伪军500余人,又一次粉碎了日伪“扫荡”,保卫了淮南津浦路东抗日根据地。

    1941年10月间,驻淮南地区的国民党桂军第171师和第8、第10游击纵队各一部,突然侵占了广兴集、周家岗,11月又占大桥等地,企图迫使新四军退出淮南津浦路西地区。对桂军一再劝阻无效后,新四军被迫进行大桥战斗,歼灭了来犯的桂军第511团大部和由广兴集出援的桂军1个营。战后,为继续争取桂军抗战,新四军释放了全部俘虏。

    坚持皖中,发展皖南。军趁皖南事变之机,向无为与桐城以东地区“扫荡”,并于1941年3月上旬侵占了巢湖以南的盛家桥、黄姑闸等地,构筑据点,以保护淮南铁路军运。国民党军在日军“扫荡”时,仓皇退至巢湖、白湖以西,巢无地区完全沦陷。坚持在皖中的新四军第7师奋战1个月,战斗20余次,解放了白湖以东至含山、和县之间的广大地区,并于5月建立了巢无根据地。第7师挺进团于4月间在安徽宿松县陈汉沟与第5师第14旅一部胜利会师。

    根据军部赋予的任务,第7师以巢无地区为基点,积极恢复和发展皖南区,进一步开展了桐(城)东、庐江、白湖、含山、和县等地区的游击战。

    皖南地区的共产党组织,在皖南事变后,继续坚持地下斗争。他们以皖南事变中突围的干部、战士为骨干,先后成立了3支游击队,在泾县、泾(县)旌(德)太(平)、旌(德)绩(溪)歙(县)地区坚持活动。1941年9月,第7师第56团的1个营进入该区,与当地游击队合编,成立第57团,进一步开展了皖南地区的抗日游击战争。

    粉碎日军对鄂豫边区的“扫荡”。坚持在鄂豫边区的新四军第5师,处于中国正面战场的前沿和日军的近后方。这里是日军和国民党军重兵集结的地区:日军以武汉为中心,沿铁路、公路、长江、汉水,占据了重要城镇,常驻有6个多师团约15万人;国民党军约40万人。1941年初,新四军第5师及地方武装共约1.5万余人。

    1941年1月下旬,日军发动豫南战役时,第5师根据军部的指示,以主力一部进入鄂豫边应山、随县、桐柏、信阳等地,以策应国民党军抗日作战;又派主力一部进军襄河以西,发展襄西根据地。同时,令第9团于3月东进发展鄂皖边。4月,该团在安徽宿松与第7师沟通了联络。之后,该团即在黄梅、宿松沿江地区创造了几小片根据地,建立了8个独立营和广济、黄梅两个独立团以及几十个便衣队。日军对新四军第5师的活动深感威胁,于1月出动1000余人在孝感地区进行“扫荡”;2月集中5000余人在襄西石牌地区进行连续“扫荡”;3月又出动2000余人在荆南地区进行“扫荡”。5月初,日军进行全面“扫荡”:在鄂东,以数千兵力采取分进合击战术,对第5师大小悟山指挥阵地的东南屏障—陂(黄陂)安(黄安)南地区,连续进行了3次“扫荡”;在鄂中,于5月11日以3000余兵力突然袭击安陆地区新四军根据地,并构筑据点,抢修公路,进行“驻剿”。5至7月间还“扫荡”了天门、潜江、京山地区。在反“扫荡”作战中,第5师采用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主力军和地方武装密切配合,取得不少战斗的胜利。

    6月,第5师决定采取“敌进我进”方针,以主力第13旅大胆地直逼武汉市郊,以各个击破、逐步拔点的战术,开辟了汉川、汉阳、孝感、黄陂地区。这不仅对武汉形成威胁,而且缓解了当时边区严重的经济困难。8月,日军以一个旅团兵力加上部分伪军,对汉(口)孝(感)陂(黄陂)地区进行了连续的“扫荡”。10月以后,第二次长沙战役结束,日军集中更多兵力“扫荡”新四军。11月中旬,日伪军3000余人分3路“扫荡”陂安南地区,下旬,应山、花园之敌2000余人又突袭了安(陆)应(山)边抗日根据地中心区赵家棚。12月上句,第5师决定趁日军准备第3次进攻长沙和发动太平洋战争,后方兵力空虚的机会,先后命令第15旅和13旅开展川(汉川)汉()沔(阳)地区的抗目游击战争。该区在长江、汉水之间,是武汉的西南屏障。第5师集中兵力,3次进攻侏儒山,采取奔袭和围点打援等战术,经过两个多月大小10余次战斗,全歼伪定国军(1D第1师,击败其第2师及日军的数次增援,特别是胡家台一战,一次就毙伤日军近百人。整个侏儒山战役共毙伤日军约200人,伪军400人,俘伪军950人,控制了汉阳,沔阳、汉川间的大片地区,震动了武汉。这一战役策应了国民党军保卫长沙的作战,并为第5师以后向襄西、襄南发展创造了前进阵地。在此次战役中,第15旅副旅长朱立文英勇牺牲。

    在第5师深入敌后,浴血奋战,打击日伪之时,国民党新2军等部却于1月由桐柏山南下,向信应、随县新四军根据地进攻,所到之处对根据地抗日组织和群众肆意残害。3月,国民党第59军一部,又进犯当阳香炉山。8月,国民党湖北保安第1旅又进犯陂安南地区,杀害了中共安麻县委书记等多人。9月,国民党第5战区又借配合湘北作战名义,命令豫南、鄂北国民党军分3路向新四军信南、鄂中根据地全面推进;同时以1个师和4个保安团的兵力向鄂东、鄂皖边推进,并侵占了新四军的大小悟山根据地。第5师根据中央军委和军部关于坚持抗战、坚持团结、扩大统一战线的指示,发表了宣言,表示欢迎一切爱国抗日的军队反击日军,并愿意给予各方面的协助。中共地方组织发动群众欢迎友军并开展交朋友活动。第5师以大局为重,主动团结,一再忍让的行动,赢得了不少国民党中下级军官的同情。

    1941年日军在华中地区占据了主要交通要道和战略要地,新四军处于敌人的分割包围之中。但统观战略全局,日伪的据点又处在新四军的分散包围之中。“分散以巩固其占领区,集中以‘扫荡’其攻击目标,是敌人战略战术的指导原则;分散以削弱敌之优势,集中以突击敌人分散的弱点,是我军反‘扫荡’作战的有效战法”。新四军在反“扫荡”作战中,积小胜为大胜,全年共毙伤日伪军3万余人,俘日伪军2万余人,缴获各种枪支2.6万余支及其他武器装备。正如陈毅在1942年2月华中局扩大会议上的报告中所指出:“1941年敌寇‘扫荡’计划不管如何毒辣残酷,其战略目的并未达到,基本被我粉碎。证明了我党我军的坚持能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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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于《新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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