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佳木｜正确把握党的最高纲领与当前纲领的关系

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以下简称《讲话》），回顾了我们党百年奋斗的光辉历程。从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党的当前纲领或最低纲领，在过去一百年不同历史阶段里的具体内容是各不相同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学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研究员朱佳木认为，正确把握党的最高纲领与当前纲领的关系，乃是我们党不断取得胜利的一个关键因素和宝贵经验。我们要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仍然需要把党的最高纲领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纲领有机结合起来。

毛泽东同志在1940年《新民主主义论》中曾指出：“关于社会制度的主张，共产党是有现在的纲领和将来的纲领，或最低纲领和最高纲领两部分的。”所谓共产党的最高纲领，就是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根据他们发现的人类社会发展规律而宣布的“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最低纲领，则是共产党人为了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目标而在不同历史阶段确定的当前奋斗目标，或曰当前纲领。《共产党宣言》表示，实现共产主义是分步骤有措施的，在不同国家，这些措施是不同的。中国共产党1921年成立时，没来得及制定为近期目标而奋斗的当前纲领，只表明了自己要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但第二年在党的二大上，便明确提出消除内乱、打倒军阀、建设国内和平，推翻国际帝国主义的压迫、达到中华民族完全独立，统一中国为真正的民主共和国的当前纲领，即党在民主革命阶段的最低纲领。

回顾我们党的历史可以清楚地看出，党的当前纲领或最低纲领，在过去一百年不同历史阶段里的具体内容各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讲话》所概括的：“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进行的一切奋斗、一切牺牲、一切创造，归结起来就是一个主题：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了说明这一点，《讲话》将我们党的百年奋斗史分成四个阶段，并具体论述了每个阶段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系。《讲话》指出，在百年奋斗史的第一个阶段，我们党主要是以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推翻三座大山，从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创造了根本社会条件”；在第二个阶段主要是确立社会主义基本制度，推进社会主义建设，战胜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的颠覆破坏、武装挑衅，从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奠定了根本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础”；在第三个阶段主要是确立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推进改革开放，坚持、捍卫、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从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充满新的活力的体制保证和快速发展的物质条件”；在第四个阶段主要是统筹推进“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从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更为完善的制度保证、更为坚实的物质基础、更为主动的精神力量”。

《讲话》之所以把我们党的百年奋斗史归结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因为中国古代长期处于世界文明的前列，在近代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不仅失去了主权独立和领土完整，而且被堵死了通往工业化的道路。从此，民族独立和工业化成了中华民族复兴面临的两个最大问题。工人阶级作为“新的生产力的代表者”，不仅受压迫最深重，力量最集中，革命最彻底，最有战斗性，与农民阶级有天然联系，而且当先进知识分子通过接受马克思主义和与工人运动相结合后，拥有了自己的先锋队中国共产党，从而挑起了领导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性质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性质双重革命任务的担子。

新中国成立后，人民当家做了国家主人，但我国主权独立、领土完整仍然受到各种敌对势力西化、分化的威胁，帝国主义还在时不时对我国进行军事挑衅、外交围堵、经济封锁、科技打压，并一直阻挠我国完成最终统一。另外，由于历史原因，我国长期经济基础薄弱、科学技术落后，加之外部干扰，要实现工业化、现代化，还有很多困难需要逐步克服。因此，新中国虽然建立了，但并不表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要巩固民族独立，实现国家完全统一，建成工业化、现代化国家，还需要我们党带领人民继续奋斗。

由此可见，《讲话》对我们党百年奋斗史所作的概括，既是一个全新的表述，也是一个完全符合实际的表述。这一表述把我们党百年奋斗史的四个主要阶段，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主题贯穿起来，更加凸显了党史的主题、主线、主流、本质，更加展现了我们党为中华民族建立的丰功伟绩，而且更加有助于动员海内外中华儿女为最终实现民族复兴继续团结奋斗。

自1840年鸦片战争时起，一切先进的爱国的中国人，都以复兴中华民族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革命先驱孙中山更是率先喊出了“振兴中华”的响亮口号。但是，他们的希望都因为试图走西方资本主义道路而最终落空了。我们党的奋斗目标中有和其他先进的爱国的中国人相同的一面，即都要复兴中华民族，又有和他们不同的一面。这是因为，首先，我们党除了要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还有一个“最高纲领，即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社会制度的纲领”。其次，我们党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的第一步，虽然是资产阶级性质的民主主义革命，但由于世界已进入帝国主义与社会主义革命的时代，这个革命只能以建立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为目的；另外，在这个革命胜利之后，还要迈出第二步，即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在社会主义道路上进行工业化、现代化建设，逐步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我们党通过总结新中国成立以来的历史经验，深刻认识到我国虽然已经进入社会主义社会，但我国的社会主义社会还只能说处在初级阶段。从这个认识出发，我们党制定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纲领，提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任务。

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始终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又根据时代条件赋予其鲜明的中国特色。这就是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不是别的什么主义。”“在中华民族积贫积弱、任人宰割的时期，各种主义和思潮都进行过尝试，资本主义道路没有走通，改良主义、自由主义、社会达尔文主义、无政府主义、实用主义、民粹主义、工团主义等也都‘你方唱罢我登场’，但都没能解决中国的前途和命运问题。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引导中国人民走出了漫漫长夜、建立了新中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使中国快速发展起来了。”可见，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在科学社会主义原则指导下的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是以共产主义为最终目标和前进方向的社会主义。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正是党的最高纲领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纲领相结合的具体体现。

为实现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纲领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为什么必须坚定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呢？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以马克思主义为立党之本，以实现共产主义为最高理想，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根本宗旨。这就是共产党人的本。没有了这些，就是无本之木。我们整个道路、理论、制度的逻辑关系就在这里。……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开创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都源于这个理想信念。”“实现共产主义是我们共产党人的最高理想，而这个理想是需要一代又一代人接力奋斗的。如果大家都觉得这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没有必要为之奋斗和牺牲，那共产主义就真的永远实现不了了。我们现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向着最高理想所进行的实实在在努力。”“只有理想信念坚定的人，才能始终不渝、百折不挠，不论风吹雨打，不怕千难万险，坚定不移为实现既定目标而奋斗。”这些论述表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源来自共产主义的理想，坚定这个理想，才可能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前文说到，中国自从鸦片战争以来，一切先进的爱国的中国人都企盼中华民族的复兴，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走什么道路，实行什么样的社会制度。实践反复说明，资本主义道路可能在有些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一时半会走得通，但在中国绝对走不通。中华民族要复兴，只能由中国共产党领导，只能遵循马克思主义指引的方向，只能走社会主义的道路。

如何才能保证改革开放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始终沿着社会主义方向前进呢？最根本的保证就是《讲话》中所指出的：一方面“必须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另一方面，必须“以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继续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坚决清除一切侵蚀党的健康肌体的病毒，确保党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把“坚持真理、坚守理想、践行初心、担当使命、不怕牺牲、英勇斗争、对党忠诚、不负人民”的建党精神继承下去，发扬光大。他在这里所说的真理，无疑是马克思主义的真理；说的理想，无疑是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共同理想；说的初心使命，无疑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就是说，要把握好改革开放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社会主义方向，就要把党的最高纲领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纲领统一起来。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指出：“我们党以马克思主义为立党之本，以实现共产主义为最高理想。”“没有远大理想，不是合格的共产党员；离开现实工作而空谈远大理想，也不是合格的共产党员。”“要教育引导广大党员、干部把践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和坚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统一起来，做到虔诚而执着、至信而深厚。”这些论述都告诉我们，要确保改革开放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始终沿着正确方向前进，最重要的就是广大党员特别是党的各级领导干部，在实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纲领的同时，坚定共产主义的理想和信念。

只要把习近平总书记的有关论述综合起来领会，就会看到这种检验的办法，起码有以下三条。

第一，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奋斗的同时，是否淡化甚至忘记了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

改革开放以来，一度存在怕讲共产主义、怕讲理想信念、怕讲革命的现象，好像谁讲这些谁就是“左”，甚至有人提出“共产主义遥遥无期”“要给共产党改名”“要把革命党变为执政党”等奇谈怪论。对此，习近平总书记理直气壮地指出：“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和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是共产党人经受住各种考验的精神支柱。”“我们现在做的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事情，但不能忘记初衷，不能忘了我们的最高奋斗目标。在这个问题上，不要含糊其辞，语焉不详。含糊其辞、语焉不详是理想信念动摇的一种表现。”他还尖锐指出：一些人之所以“嘲讽马克思主义”，“认为共产主义是虚无缥缈的幻想”，“把配偶子女移民到国外、钱存在国外”，“奉西方理论、西方话语为金科玉律”，关键在于丢掉了对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信仰、信念。他还不无针对性地说：“中国共产党之所以叫共产党，就是因为从成立之日起我们党就把共产主义确立为远大理想。”“国内外各种敌对势力总是企图让我们党改旗易帜、改名换姓，其要害就是企图让我们丢掉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丢掉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信念。”他反复强调“革命理想高于天”，“不要忘记我们是共产党人，不要忘记我们是革命者，任何时候都不要丧失理想信念。”他的这些论述告诉我们，党在现阶段虽然实行的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纲领，进行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但并没有放弃更没有否定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谁要是连共产主义理想都不肯承认甚至表示反对的话，那就可以断言他已经偏离或甚至背弃了改革开放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的正确方向。

第二，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奋斗的同时，是否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并用这些原则校正前进方向。

改革开放以来，有人曾宣扬“改革开放无方向论”“政治体制改革滞后论”“公有制效率低论”，鼓吹“应把国有资产量化到个人”“收入分配要继续扩大”等主张。这些谬论的要害，就在于把党的基本路线中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相割裂，只讲改革开放而不讲四项基本原则；把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纲领与党的最高纲领相割裂，试图把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凝固化、永久化，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变成一个游离于共产主义思想体系之外的社会制度。对此，习近平总书记尖锐指出：“我们的改革开放是有方向、有立场、有原则的。我们当然要高举改革旗帜，但我们的改革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不断前进的改革”。为了端正改革开放的正确方向，他还提出，要“推动全党把坚持正确政治方向贯彻到谋划重大战略、制定重大政策、部署重大任务、推进重大工作的实践中去，经常对表对标，及时校准偏差。”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他掷地有声地讲，要“牢牢把握改革开放的前进方向。改什么、怎么改必须以是否符合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总目标为根本尺度，该改的、能改的我们坚决改，不该改的、不能改的坚决不改。我们要坚持党的基本路线，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同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这两个基本点统一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长期坚持，决不动摇”。

为了用党的基本路线及时校正改革开放的政治方向，习近平总书记针对经济体制改革要不要和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相结合的问题指出：“我们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大前提下发展市场经济，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社会主义’这个定语。之所以说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是要坚持我们的制度优越性，有效防范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弊端。”针对所有制改革要不要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的问题，他又指出：“国有企业是推进国家现代化、保障人民共同利益的重要力量。”要“坚定不移把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他针对农村土地私有化的舆论明确指出：“坚持农村土地农民集体所有，这是坚持农村基本经营制度的‘魂’。”

在分配制度改革要不要坚持共同富裕原则的问题上，习近平总书记更是明确表示：“要把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增进人民福祉作为一面镜子，审视我们各方面体制机制和政策规定。”必须“使全体人民朝着共同富裕方向稳步前进，绝不能出现‘富者累巨万，而贫者食糟糠’的现象”。针对有人反对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强调共同富裕的言论，习近平总书记斩钉截铁地说：“我国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们不能做超越阶段的事情，但也不是说在逐步实现共同富裕方面就无所作为，而是要根据现有条件把能做的事情尽量做起来，积小胜为大胜，不断朝着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目标前进。”这次《讲话》进一步指出，要“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着力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和人民群众急难愁盼问题，推动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取得更为明显的实质性进展”。不难看出，所有这些举措和论述，都是在用正确政治方向“对表对标、校准偏差”。

第三，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奋斗的同时，是否勇于同各种错误思潮作斗争。

改革开放以来，一些人片面总结“文化大革命”的教训，从一种极端走向另一种极端，变得怕矛盾、怕斗争，在重大政治问题面前不敢坚持原则，和稀泥，做“骑墙派”“看风派”“两面人”，搞“爱惜羽毛”那一套；有的对严重错误言论以“不争论”“不炒热”“让说话”为借口，不管不问，放任自流。对此，习近平总书记旗帜鲜明地指出：“我国曾经有过政治挂帅、搞阶级斗争为纲的时期，那是错误的。但是我们也不能说政治就不讲了、少讲了，共产党不讲政治还叫共产党吗？”他告诫全党，对于敌对势力的言论“要及时反驳，让正确声音盖过它们。”他提倡在大是大非面前，要“敢抓敢管，敢于亮剑”在这个《讲话》中，他进一步提醒我们：“敢于斗争、敢于胜利，是中国共产党不可战胜的强大精神力量。”他要求全党：“深刻认识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变化带来的新特征新要求，深刻认识错综复杂的国际环境带来的新矛盾新挑战，敢于斗争，善于斗争，逢山开道、遇水架桥，勇于战胜一切风险挑战！”

关于要脚踏实地从事当前纲领的实践与加紧学习马克思主义、扩大共产主义思想宣传的关系，习近平总书记针对高校“在有的领域中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空泛化、标签化，在一些学科中‘失语’、教材中‘失踪’、论坛上‘失声’”的现象指出：“要通过一系列有效的改革举措，切实防止出现一些人担心的高校马克思主义研究教学‘被边缘化’的问题。”针对一些单位一些人，党的意识淡薄，对政治纪律、宣传纪律置若罔闻，受敌对势力追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现象，他又指出，各级党委和宣传部门、党报党刊党网、党政干部院校要强化政治意识，“在重大问题上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绝不允许与中央唱反调，绝不允许吃共产党的饭、砸共产党的锅”。

习近平总书记特别重视互联网的问题。他对现在是“资本为王”的“资本媒体”“商业媒体”时代再提坚持党管媒体没有意义的观点，给予了严厉批驳。他说：“网络已是当前意识形态斗争的最前沿。掌控网络意识形态主导权，就是守护国家的主权和政权。”他要求深入开展网上舆论斗争，严密防范和抑制网上攻击渗透行为，组织力量对错误思想观点进行批驳，依法加强网络社会管理，加强网络新技术新应用的管理，确保互联网可管可控。他告诫大家，过不了互联网这一关，就过不了长期执政这一关；强调“要把党管媒体的原则贯彻到新媒体领域。有关部门要认真研究，拿出管用的办法”。在这个《讲话》中，他又特别强调，我们党“没有任何自己特殊的利益，从来不代表任何利益集团、任何权势团体、任何特权阶层的利益。任何想把中国共产党同中国人民分割开来、对立起来的企图，都是绝不会得逞的！”

当前，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更有信心和能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同时，越是接近胜利，危险和困难往往会越大、越多。我们要以《讲话》精神为指引，深入总结和充分利用党的百年奋斗史的宝贵经验，一方面寻求最大公约数，画出最大同心圆，汇聚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磅礴力量；另一方面，任何时候都要牢记“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入党誓言，积极响应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向全体党员发出的号召，牢记初心使命，坚定理想信念，践行党的宗旨，永远保持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努力为党和人民争取更大光荣！

文章来源：《学术前沿》杂志2021年9月上下合刊

原文标题：《正确把握党的最高纲领与当前纲领的关系——我们党百年奋斗史的一个宝贵经验》（微信有删节）

作者：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学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研究员 朱佳木